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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倒了一杯茶递放在赵牧面前：“师傅，您请尝尝，看徒儿的手艺有没有长进？”
赵牧拿起茶杯喝了一口，笑着点头：“不错，茶香醒神，道韵十足，看来你这些年没少研究茶艺。”
云夜嘿嘿笑道：“师傅您当年就说过，我辈修行之人不可拘泥于形式，应该把修行融入生活的每时每刻。”
“就比如这茶艺，您说若徒儿能融道于茶，那必定能让境界大为精进。”
“徒儿这些年可始终没有忘记您的教诲！”
“如此就好。”赵牧又抿了口茶，才淡然道：“憋半天了，想问什么就问吧。”
“多谢师傅。”
云夜放下茶杯：“师傅，刚才您说吞天魔蟾这件事背后有人谋算，可知是何人？”
“我！”赵牧轻描淡写道。
“什么？”
云夜一愣，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。
他惊愕的问：“师傅，您是说吞天魔蟾的重新现世与您有关？”
“对！”
赵牧点了点头：“不仅吞天魔蟾的现世与贫道有关，甚至那吞天魔蟾本身就是贫道培养出的一个棋子。”
“吞天魔蟾是您的手笔？”
云夜心中一惊，目光流转好像意识到了什么。
他猛然凝目：“师傅，您当年说的那件事已经开始了？”
赵牧没有说话，只是轻轻点头。
云夜神色凝重，沉声问道：“师傅想让我做什么？”
“你不先问问我想做什么吗？关于这件事情，当年贫道可并未告诉你细节。”赵牧淡淡看着他。
云夜摇了摇头：“师傅不与我说，自然是有原因的，徒儿当然不会多问，以免因为我让师傅的谋算横生枝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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